阮昕儿显然惊魂未定,“试炼之前,🚎💌花因落的确来找过我,不过真的什么没做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你纵容了她的行为。”

    阮昕儿话间略有停顿,“——是。”

    “大家看到了,是她自己承认的,没人逼她哦。”苏暮情上下拍了拍手上的灰,“把这些道具给我撤了🕧🌃。”

    卫兵收到指令,忙到牢室内收拾🊼🕫假刑具。即是守牢多年的老卫兵也没见过此等失心的大场🙐🉡🈳面,全程没人敢将头抬起半分。

    “苏暮情,你耍我!”阮昕儿又气又急。

    “我就是耍你了,你能拿我怎么样呢。以我现今在瑶山的地位可不比阁主低,更何况是一个即将被罢免处刑的阁主,我会怕你,📀🗮🟁哼。”

    阮昕儿气得双唇颤抖,却说不出一个字。

    临走时,苏暮情还郑重地看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“走吧,🂮一起去流水涧看看言离师兄,顺便把这边的情况跟师父汇报一下。”她边走边招呼还在原地未动的顾锡缺。

    顾锡缺赶忙小跑跟上荀唯清和苏暮情二人,“小情情,刚才那阮昕儿🇣🚕要是真嘴硬不招,你🙐🉡🈳不会打算动真格的吧🀪⛌。”

    “当🉳🋕然不会,我又不傻,到时候出了事谁担着啊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还……”

    “吓唬着玩嘛,是女人有几个不在乎容貌,万一成了呢。”苏暮情抬头,眯眼笑看向荀唯清,“是吧,师兄!🀪⛌”

    “就算真🂮要下罪,我也帮你担着。”沙哑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。

    苏暮情愣了一下,旋即眼角的笑意更深了。

    顾锡缺🈣只能暗自悲叹:好一对天造地设的妖魔恶鬼!算了,只要你们作死的时候不带上我就行啊。🙑🉧

    流水涧,言离房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