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根手指并拢上下弹动从四面八方袭来的穴肉,随着手指无规律的震颤,狭窄的穴壁逐渐变得松软,弹性十足的媚肉被手指弹开后又立刻黏糊糊地贴上去,像一张张饥渴的小嘴嗦食着棒棒糖。

    男人愈发猖狂的动作很快令江宴软了腰,他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,偏过头低声求饶:“先生,请您停下,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呵,都来Paradise工作了,还在这儿给我装清高?”男人吐出一声轻蔑的低笑,两根手指同时拔出,就当江宴以为对方会暂时放过自己时,男人湿漉漉的手指紧捏着被淫水沾湿的裤带,将其扯开到最大弧度然后松手。

    丁字裤带子回弹,啪的一声脆响落到江宴的臀缝,细窄的布料正好打到穴缝周围的媚肉,随后深深嵌入湿淋淋的肠道,从穴口到肠壁霎时间传来带着酸麻的钝痛。

    “呜……”江宴再也抑制不住从喉结上涌的呜咽,经过粉饰的小脸扭曲成痛苦的表情,眼角可怜兮兮地挂着泪花。

    还没等江宴缓过来,紧贴后背的热度猝然离去,紧接着,方才语气嚣张的男人发出几声痛苦的哀鸣:“哎哟!救命啊——”

    江宴疑惑地看向身后,两个男人摔落在地扭打成一团,发出惨烈哀嚎的男人正是刚才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人,而另一个穿着Paradise制服的人正是司恒。

    司恒借着健硕的身姿,还有常年运动锻炼出来的敏捷,不仅巧妙地躲过男人的拳头,甚至轻而易举地将男人压制在膝下。

    他全身肌肉绷紧,活像一头发怒的雄狮,密密麻麻的拳头落在男人身上。

    江宴顿觉脑内炸出一记惊雷,司恒为什么会出现在负二层?他看到了什么?难道他发现了刚才男人正在猥亵自己?

    闻声赶来的保安迅速将司恒拉开,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连忙架起受伤的男人,一切发生得太快了,江宴呆愣了几秒才匆匆赶上司恒和几名保安的步伐。

    他们去往的方向是老板办公室。

    余洲半眯着漂亮的狐狸眼,上下打量了一番怒气冲冲的年轻人,清冷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却不怒自威:“好大的胆子,居然敢在Paradise打架闹事,你最好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。不然,我可没法保证你能安全走出这道门。”

    司恒不断拧动腰背,试图挣脱手臂上的桎梏:“刚才那个男人正在猥亵其他工作人员,我打他有错吗?!”

    “难道领班没在你上岗前讲清楚Paradise的规矩吗?”余洲冷冷地瞥了一眼暴怒的司恒。

    “所以呢?工作人员不愿意,他也可以胡来吗?”司恒毫无畏惧地朝着余洲怒吼。他无法看着自己小心呵护的人被这样玩弄,更何况,还是他把江宴带来Paradise的,他不可能坐视不理。

    “冥顽不灵。”余洲朝保安使了个眼神,随后转身走回到落地窗前观察赌场的情况。

    双手被束缚,毫无还手之力的司恒被保安一脚踹到地上,随之而来的是如雨点般密集的乱拳和飞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