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另一边,阿二也收到飞回的信鸽,楚如萱听到声响抬眼看去,那呆鸟正靠在树上,她扫了一眼瓦片,再看去已经没有呆鸟的身影。

    阿大看着传会来的信件一阵惊奇,还说没事?还说不是仇人,啊呸,不是仇人是情人啊!

    这明显是俩人打情骂俏使小性子啊,不过是玩的大一点,阿大被这猝不及防吃的一嘴狗粮感到恶心。

    “哥,咋办?”阿二也懵逼了,头上动静越来越大,这小姑娘是没理智了吗?

    俩人嘀嘀咕咕说了一通,上方楚如萱听闻声响将耳朵贴在瓦片上,却是什么都听不清。

    看来这下方有人。

    楚如萱却不知,这房子是用特殊物质制作,只要外面有一丁点声响,屋内如同地震一般。

    阿大与阿二对视一眼,紧闭眼眸颔首,阿二叹息一声,在墙上按下一个开关。

    房顶的楚如萱只觉得周身一震,正莫名间,手上的瓦片竟是拿了下来。

    楚如萱垂眸向下看去,屋内一片漆黑,用内力也并未感知到有人。

    她拍了拍手向正门方向跃去,将门打开一道缝隙,从怀中掏出迷香。

    不多时,感知差不多,楚如萱将大门打开,她点亮火折子,这屋内并没有人。

    她从小洞中钻了进去,就她这小身板子依旧有些困难,而向上一看,那平台更是到她的腰部,也只能容得下阿大一人。

    她有些犯难,将火折子放在台子上,伸手在柜台上翻找片刻,除了账本一张纸都没看见。

    楚如萱摸索着下颚,一脸沉思,难道是在后院?

    楚如萱盯着狭窄的门看了看。

    脚步轻轻移了过去,将耳朵趴在门上倾听,外面除了风声并无其他。

    她不放心,故技重施,待片刻打开门,发现门外地上正倒着两名手持阔刀的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