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阳气,是我最缺的一门。

    我并不适合这种画符持咒的行当,听完钟白这种解释,我心里大失所望,但是他想了想后仿佛想到了什么,眼睛里有光芒闪烁。

    “不过你要是想学这些的话,或许有些东西适合你……”钟白眼珠子转悠了一圈,想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我问他。

    钟白不说话了,神秘的对我笑了笑,然后他朝着院门口走出去,我还觉得他有点神经质,一直在屋子里待了半天。

    后来我在房间里睡了一觉,醒过来天都快黑了钟白才回来,他手里还抱着一个长木盒子,而且盒子的颜色是青色,不过年岁太久已经有了暗黑。

    我问钟白这是什么!?

    他进屋放在桌子上打开这个长盒子,我就发现这长盒子里有一把很老旧的剪刀,还有几张剪纸,一个竹尖,和一个小竹筒,上面有针眼大小的孔。

    我拿过来发现是可以拧开的,不过打开后我才发现里面是一条干瘪发黑的鬼虫子,小竹筒里都有了蜘蛛网,看样子很久很久没有动过了。

    “这都是什么鬼东西?”我提着串联在小竹筒已经暗黑的布条,有些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“你奶奶留下来的东西。”钟白跟我说,指了指我手里那个小竹筒里的虫子,“你不知道吗?那是青蚨虫。”

    “宿命是从出生就已经开始,它有自己的轨迹。有一天你终究会知道,我原本不该出现在你的世界。”

    我低声的重复他说的这句话,一下陷入了沉思,等我抬头的时候他已经消失在了院门口。

    这次,我还是不知道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有一天我终究会知道,你原本不该出现在我的世界……”我低喃着这话,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我转身到堂屋去看我爸,棺材留了一条缝隙,我爸就真的跟去世了一眼,如同白纸的躺在棺材里。

    我原本以为他回来的时候我爸已经是跟着他一起平平安安的出现,甚至像以前那样说不定还对我凶巴巴的吼两句。

    虽然我对我爸不像奶奶那么亲近,但毕竟血浓于水,看着他躺在冰冷的棺材里心里还是挺不好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