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口棺材前面都放着一碗饭,饭已经完全发霉了,颜色变成了黑绿色。本来竖插在饭上的筷子,东倒西歪的掉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而且这老屋的房梁上挂着很多红布,林场的守林员住的简陋屋子我去过,格局根本就不是这样,而且屋子里更不会放这么多棺材。

    我心里顿时紧张起来,泠修崖握了握我的手,示意我不用担心。

    驼背老头把我们带进一间简陋的房间,门都已经倾斜快要倒塌,是用铁丝捆住的,驼背老头告诉我,晚上就睡在这里,无论如何都不要出去。

    “一会儿要是听到什么声音,记住不管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。山那边就是寨子了,天亮以后就赶紧下山吧。”驼背老头出门的时候,侧头又嘱咐我不要出门。

    其实这里未必比屋外风小多少,那个已经没有几块瓦片的屋顶几乎可以完整的看见灰黑色的天空,风就那么给倒刮进来。

    这屋子一张干草铺成的席子,上面乱糟糟的有一条发黄发旧的破被褥,我裹在被窝里浑身不停地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