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景山的那笔钱要给朱绵绵和朱长川留着,万一他们的爹娘回来了,陈橙要把这些元晶如数的还回去的,

    至于左寒留下的那笔钱和鞠诚的赏金,陈橙的养父母从小就教育她,不能用这种来路不明的钱。

    郝运听到这,差点都乐了,这不是瞌睡了给递枕头么。

    要想藏起一颗树,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种进森林离去。

    自己只要把那张火灵符往那些符里一塞,谁还分得清谁是谁啊?

    于是郝运一个箭步迈出去,赶在陈橙的前头进了自家灵田所在的石室。

    如今,石室里早已经变了模样。

    灵田里一改往日萧瑟,满眼都是生机盎然的景象。

    想必此时蹲在守秩执事府大牢里的赵客会很欣慰吧?

    他锄的地,那长势确实没得说。

    进门右手边此时立着一只半人高的丹炉,陈橙靠着朱珠留下的丹方,如今一手五谷丹已经练得颇为娴熟了。

    丹炉旁放着一只蒲团,蒲团边零散的放着几张符纸,郝运一眼就看到那些符纸上画的正是火灵符的术印。

    “娘,我给你理东西!”郝运一边喊着一边把散在地上的符纸捡了起来,乘机把怀里的那张火灵符也给塞了进去。

    郝运做完一切,陈橙堪堪才走到了身边。

    她接过郝运递过来的灵符,揉了揉他的脑袋说道:“运儿乖!”

    郝运见自己已经得手,忙又跑了出去,一屁股坐在堂屋里的石凳上,假装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运哥,怎么了?”朱长川嘴里叼着半块南花阁的糕点向郝运问道。

    郝运趴在桌子上,小意地回过头瞥了一眼,正看到陈橙拿着灵符从石室里出来进了卧房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