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我觉得你可以去许县问问陈长文。”

    “他在豫州为官,消息会比我灵通许多。”

    杜袭叹了口气,抚须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道出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,子绪,你有何打算?”

    “刚刚我看你府中仆从一直忙碌,似有迁离颍川的意图。”

    荀攸点了点头,旋即又想起刚进门时见到院子中奔忙的杜府家仆。

    “嗨,这事啊。”

    “此地不能久留喽,如今整个颍川世族都走的差不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杜家已经算是晚了,再不走,怕是要被扒皮抽筋。”

    “我准备带着家眷前往荆州避祸。”

    杜袭苦笑着叹了口气,神色复杂的说道。

    曾几何时,颍川人对这里心存骄傲。

    党锢之祸后,无数大儒、名士返回颍川设立私学,广纳门徒。

    自此,颍川私学鼎盛,无数学子前来拜学,名士更是不胜枚举。

    转眼间人去楼空,不禁让人唏嘘。

    “荆州...倒是个好去处,不过并不适合子绪你。”

    荀攸面露复杂之色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