楮玉将沈长泽坠马一事告诉了她。

    姜舒听后眉目舒展,多吃了小半碗饭。

    楮玉见她如此便明白,她对沈长泽半分情意也无了。

    饭后,姜舒让楮玉研墨,给姜父写了一封家书。

    信中表明了她的打算,也解释了缘由。

    “这封信至关重要,绝不能有任何闪失,你亲自跑一趟,一定要交到父亲或母亲手中。”

    姜舒谨慎嘱咐。

    “奴婢明白。”楮玉仔细收好信,转身去了。

    睡了半日,姜舒下楼透气舒活筋骨,走到埋不白的桂花树下时,瞧见树下土堆前插了根胡萝卜。

    谁干的?

    姜舒上前蹲身,欲将胡萝卜拿掉,却发现胡萝卜上刻了字。

    不白之墓。

    她好像知道是谁干的了。

    姜舒哑然失笑,杏眸染上湿润。

    抬手抚摸着‘不白’两个字,回想起不白啃胡萝卜的模样,姜舒轻声道:“不白,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。”

    楮玉去了许久,傍晚时分才回来。

    “夫人,这是老爷的回信。”楮玉从怀中拿出密封的信交给姜舒。

    姜舒接过带着楮玉体温的信拆开,凝神细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