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稚本意是在解释生病的源头是试衣服受凉了,谁料听完后,周胤脸色更差了。

    “为了几件破衣服,把自己搞成这样?”

    姜稚拧眉。

    那么好看,怎么到他口中就成破衣服了。

    周胤伸手试探她脑袋上的温度,察觉到还是很烫,他沉声问道;“吃过药了吗?”

    “吃了。”

    见他蹙眉,姜稚连忙又补充:“跟药无关,是我自己难发汗,等等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周胤怎么会不知道呢?

    姜稚体寒,很难出汗,每次生病,都是周胤充当人肉取暖器,可有人不领情,宁可病着也不肯接受他的好意。

    有一回周胤实在被磨得没耐心了,在她高烧不退的时候,丧心病狂的享受了一把三十八度的她,从那以后姜稚就乖了。

    周胤把手伸到她后颈摸了摸,干烫干烫的。

    床头有开关。

    吧嗒!

    房间骤然陷入黑暗。

    正准备进去奉茶的劳叔猛地停住脚步,灯怎么关了?难不成周胤走了?他抓抓头,嘀咕起来:“走了也不晓得说一声。”

    劳叔看了一眼茶碗,甚是无奈的摇着头。

    姜稚被推搡到床里面,她好奇他要干什么的时候,周胤竟脱了外套钻进来了。

    “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