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将近一周,陈甲木每天悉心修炼,晚上打坐,早晨跟着练八部金刚功。

    时常与师父一起坐在田埂上品茶论道,插秧干活,他也不觉辛苦。

    手把青秧插满田,低头便见水中天。六根清净方为“稻”,退步原来是向前。

    与马化云,贵五两个师兄,一起放牛吃西瓜,一起看月亮,颇有一种远离红尘纷扰的洒脱感。

    脑袋也愈发的清明了,低调修炼。

    三个老外也如愿以偿的成了学院的学生,跟着陈锡亮一起上大课。

    久而久之,三个老外也和其他学员混熟了,开始私下议论陈甲木会轻功的事情。

    没人会信的,马化云和贵五都感觉三个老外脑回路有问题,但,之前看过陈甲木飞身踏燕的三个小孩倒是深信不疑。

    一早,风和日丽,陈锡亮上完大课,坐在大树下摇着蒲扇。

    贵五这个独臂大叔,坐在小马扎上,带着一副黑框眼镜,手里拿着一份账册。

    汇报每月学院的吃穿用度,贵五既是学院的厨师长,也是陈锡亮的财务总监。同时也担任后勤主任。

    元亨道学院,日子是清贫,刚好够裹住开销。

    周村基本上没有消费的地方,网购都要邮寄到市区里的快递驿站。

    从周村到市区,小20里地,有些地方还是土路,下雨天骑电动车都容易轮子打滑。

    贵五统计了一张清单,把需要去市区和市里采购的商品一一列举好。

    风油精,蚊香,牙膏是刚需。

    然后是一些生活用品,内裤啊,卫生巾(伊芙琳报备的),袜子啊,棉签,指甲剪什么的五花八门,一大堆。

    陈甲木刚好要去市医院复查脑子,就被陈锡亮安排下山采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