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毓灵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:“好啊,夫君身为一家之主,夫君欲如何罚我,我自当欣然接受。”

    言罢,强忍着的一滴清泪,终是顺着眼角滑落。

    “只是禁足罢了。”

    封墨珩的声音中透着无奈和心疼。

    望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,心中竟然涌起一丝对静仪的不满。

    沈毓灵微微哽咽:“好,我不会让夫君为难。”

    “夫君去陪柳姬吧,她现今怀着身孕,若你不在身旁,恐又要胡思乱想了。”

    封墨珩不愿离去,但是一想到静仪若是久等他不至,定会差人来凝澜院将他请走。

    彼时毓灵怕是会更为难受。

    封墨珩只得一步三回头,离开了凝澜院。

    封墨珩离去后,沈毓灵的面容瞬间冷若冰霜,寒意四溢。

    当真是可笑至极。

    封墨珩难道天真地以为禁足仅仅只是禁足而已?

    他为了柳静仪禁足郡王妃,此等行径,分明昭示着在他心中,柳静仪的地位已然凌驾于她这个郡王妃之上。

    亦表明了现在在郡王府,怀有身孕的柳静仪才是重中之重。

    众人皆需仰其鼻息。

    沈毓灵本就未曾掌握郡王府的实权。

    府中的奴才又皆是见风使舵、看人下菜碟之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