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自从上次那件事情之后。

    陈列都觉得自己没脸见商时宁。

    每次见到商小姐,总觉得自己十分愧疚,也替自己的老板觉得愧对人家。

    到海棠馆。

    张叔还没睡。

    看见陆荆州胳膊上的纱布,张叔立刻起身,“这又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陆荆州没说话就上楼了。

    张叔拉住陈列。

    陈列一五一十的说,“先生送商小姐回家,谁知道商小姐在家门口被一个男人泼硫酸,幸好先生过去的及时,让商小姐逃过一劫。”

    张叔脸色微变,“泼硫酸?谁这么狼心狗肺?”

    对一个小姑娘破硫酸,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?

    张叔听着都觉得害怕。

    更何况是一个怀了孕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张叔揉了揉胸口,“一定不能放过他,都法治社会了,竟然还敢办那样的事情,真是该死!”

    陈列说道,“没什么事,我先回去了,明天早上张叔给我打个电话,要是先生还去公司,我就来接人,要是先生留在家里休养,我就不来。”

    张叔连忙点点头。

    送陈列出去的路上。

    张叔忽然小声问,“列啊,张叔问你一件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