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说歹说,总算是把老朱给拉住了。

    “说,你给咱说清楚!”

    “要是有一句胡编乱造,咱砍了你!”

    老朱这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本事,还真是……

    “据史料记载,太子朱标,于洪武二十五年薨逝,但具体原因,后人众说纷纭。”

    “有的说是病死的,于洪武二十四年巡视西安,回京之后,就此病逝,也有人说,是常年辅佐陛下,没日没夜的处理政务,时常劳累所致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一种说法是为奸人所害,但这奸人是谁我不知道!”

    “小凡,你说的这事儿都是真的?”

    “当然如此,若有半句虚言,甘当引颈受戮!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殿内三人都沉默了。

    “若事情真是如此,那标儿的确可能……”

    “小凡,你快给我想想办法,你不是医生吗,你应该能治好标儿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义母,如今才洪武十五年,太子身强力壮,还看不出疾病呢,不过也的确需要少操心点政事,这人就算是再厉害,也得有劳累的时候,这每天批折子,忙着国事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!”

    “哼,你小子倒说的轻巧,这天下是咱朱家的天下,咱朱家人要是不用心,还有谁可以在卖命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了,那些文官素来奸懒馋滑,骄兵悍将为祸一方,怎比得自家儿子用的顺手?”

    “你一个后生小辈,怎敢妄议国政?”

    “我说陛下,你这就叫独断专行,将天下视作你一家一姓的东西,在我们后世并无皇帝,可天下照样承平,就是因为我们有什么大事,都将所有人聚在一起,共同提出方案讨论。

    正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,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抵不过一群人的力量,难道您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个结果,还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