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小天摸了摸下巴,觉得有点奇怪,于是又问道:“发生那次暴乱之后,栾水县有没有再发生这样的事情?”

    “没有,就只发生了那一次。”

    叶小天哦了一声,越发觉得事情有点奇怪,那些人暴乱的突然啊,而他们如果有其他原因的话,不可能只暴乱一次,应该还有后续吧,可是没有。

    就好像之前那一次暴乱是他们临时起意发起的,暴乱之后,就再没有其他想法了。

    “参加暴乱的都是些什么人?”

    “他们啊,都是栾水县的百姓,什么样的人都有,一些工匠啊,苦力啊,也有一些商人什么的,他们此前毫无任何关联,可不知道怎么回事,他们就这样突然发起了暴乱啊,这些人聚集在一起,都让人有点不敢置信。”

    事情越发让叶小天觉得古怪了,一群从事各行各业的人,突然做出了这种事情,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。

    叶小天思虑了片刻,随后问道:“这栾水县的县令是什么人,他跟那些发生暴乱的人什么关系,有仇吗?”

    如果栾水县的县令不是个什么好人,经常其余百姓,而这些人都是被他欺压过的,那发生这样的暴乱,也说得过去吧?

    钟青道:“这栾水县的县令叫于亮,是个肯为百姓做事的人,当然,他这个人做事一板一眼,说是什么就是什么,有点不懂得变通,在栾水县,一切按照大唐律法做事,倒也真的得罪了不少人,不过,他跟那些发生暴乱的人,倒是没有什么仇怨,这个我之前也想到了,所以才会觉得有点奇怪。”

    于亮是个青天大老爷,这样的人的确很容易得罪人,但同时也能得到很多百姓的爱戴,想杀他的人很多,喜欢他的人也肯定很多。

    可是,发动暴乱的那些人跟于亮没有什么仇怨,这就让人觉得很奇怪了,其他人杀于亮,倒也说得过去,无怨无仇的做这种事情,就有点说不过去了。

    两个人这样说着,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栾水县县衙。

    大唐的县衙很少修葺,所以县衙一般都比较破旧,不过,此时的栾水县县衙,已经不能用破旧来形容了,只能用废墟来形容。

    除了大门是完好的,里面可谓是一片狼藉,窗户在,房屋什么的,都被破坏的不成样子了,这里想要找到一些线索,都有点难了,更何况事情已经发生快一个月了。

    “这些刁民,还真是胆大包天啊。”

    看到这个情况后,叶小天气的直接骂了一句,这简直就是在藐视朝廷啊,他们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来,真是找死。

    叶小天对他们的杀意越发的重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