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爷咧嘴笑了笑,看这臭小子的眼神,带着光。

      “不去我屋里坐会?”八爷嗓音莫名柔软。“听说你要来,我又炖了一锅。”

      “我只喝台子。”张若愚很挑。

      “巧了,我家只有台子。”

      “整两杯。”

      张若愚一把揽住八爷的肩膀,像一对异父异母的兄弟。

      目送这爷俩离开,六爷嘴里吧唧的华子都不香了,满嘴泛酸:“这难道就是忘年交吗?”

      “我孙子的腿要是康复不了,我和他死磕一辈子。”萧顾海表情狰狞。

      “你能不能等我走了再逼逼?”

      六爷猛然翻脸,把气撒在了萧顾海身上:“看给你狂的,要不你把详细的复仇计划都说给我听听?”

      萧顾海愣了愣,硬着头皮咽下这口恶气。

      官大一名,压死人。

      商红稷浑身哆嗦地回到一号楼。

      今晚,她算是开了洋荤了。

      偶有几次陪老爹进后院,她都恨不得把头埋进胸脯,生怕冒犯了谁。

      可姓张的,却在后院游龙,巨夸张。

      “爸,张向北到底有多猛啊?”商红稷吹了口热茶,俏脸上写满震撼之色。“连萧爷都拿不住他?”

      商中堂犹豫了下,点了根烟,拽着闺女坐在能让人平躺的沙发上,压低嗓音道:“稷儿,爸之前跟你说的话,你都当耳旁风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