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砚执看着他这副表情,怒极反笑:“你还有脸生气?”

      “我为什么不能生气,难道在这个家里只有你生气的份额?”季听直接顶了回去。

      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  不等他把话说完,季听就直接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  季砚执的脸色跟外面的天色一样黑,后槽牙还没松,手机又震了起来。

      “喂。”

      “怎么样?”打来电话的人是傅承,“你问过你那个便宜弟弟没有?”

      季砚执阖眸,用力地换了一口气:“刚问完。”

      傅承的好奇心一下拉到顶点,“他怎么说,是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  “什么树杈神经元,那混账东西根本就是个废物!”

      嘟。

      傅承愣愣地从耳边拿下手机,季听不本来就是废物吗,早就知道的事,砚执这么生气干嘛?

      此后几天,兄弟俩再没说过一句话,季砚执也不雇人补课了,一副任由季听自生自灭的架势。

      没想到季听反而因此消了气,整理完资金账户,就开始着手做自己的事了。

      这天季听一大早就出门了,快天黑才回来,到家后直接去了西楼。

      电梯门打开,季听正弯腰抱起箱子,结果刚好被管家看见。

      “二少爷,我来我来。”

      季听本想婉拒,但对方已经走了过来,便说了声谢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