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六周日连着两天,任灯都去了医院输液。

    家里三个人加上一只狗,都在照顾她这个病号。

    周日一整个下午,她都躺在花园的摇椅上晒太阳。

    傅湾担心她晒黑了,特意找来了夏天的遮阳帽。

    宽大的帽檐遮住了落在脸上的阳光。

    晒了太久的太阳,人越发懒洋洋。

    她把搭在皮修背上的腿放了下来。

    厨房里,傅教授在准备晚饭。

    任院长和随轲在书房下棋。

    任灯把头上的帽子摘下放到沙发上,回了房间。

    她打开梳妆台最底层的抽屉。

    看着安静躺在屉子中的钥匙良久。

    即将碰到钥匙的指尖微顿。

    任灯闭了闭眼睛,似是下定了决心,拿了钥匙上了三楼。

    凝着三楼上了锁的舞房,她把钥匙插进锁芯里。

    锁芯旋动,门打开。

    窗前的白色薄纱随风而动,上锁多年的舞房并未沾染尘埃,反而纤尘不染。

    皮修脑袋蹭了蹭任灯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