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觉得自己于这方面有经验,但是没爱好。轻微的触碰而已,平平淡淡,毫无波澜。但是时至今日,她才知道自己果然还是年轻,亦或是,曾经没有遇见对的人。

    景寒宵亲上来的时候她脑子里像崩坏了一片山川湖海,明明被吓了一跳,可是手脚却像上了枷锁,根本无法动弹。

    她看见他微阖的长睫,鼻梁抵住自己的脸颊,短暂的温软使她迷乱,一瞬间心就疯狂跳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干什么?”长思愣愣道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对不起,”景寒宵呆坐着,似乎对于自己的行为也匪夷所思,他看了看长思,然后道,“水里被下了催情药,你快走。”

    原来是这样,长思不知道那一瞬间是明了一切后的轻松还是淡淡的失落。说来也是,若不是那药,景寒宵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做此行为。

    长思咳嗽一声,佯装方才什么也没发生,非常大度道:“你别太紧张,我不介意。”

    说完便帮他拉了拉被角,准备走,可正是这时,景寒宵衣服里的一根玉钗掉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