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平,你猜的没错,我的爷爷并没有什么事儿。”

    金逸城压低声音,虽然他觉得这里绝对安全,但是,关于金守国的事儿,没有一件小事儿。

    “……那一天,他的确是中了埋伏,但是,和传言中不一样的是,他并没有伤的很重,我爷爷早年从戎,到如今,已经许多年了……”

    李令月渐渐从金逸城口中的话中,抽出了一个故事,想来是一个常年的政治家,在被袭击之后,用了一出引蛇出洞的计策。

    “那么,你为何要退出军队,要知道,你在其中,会对你爷爷的计划起到重要作用!”

    的确,按照道理,金逸城应该待在军队里,才能对金老爷子的计划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。

    那么,他为什么要离开呢?

    金逸城一听这个问题,眉目就疏淡了几分,一看这个表情,李令月就猜到了。

    这个表情,她一点儿也不陌生。

    当知道她的儿子薛崇简是李隆基的人之后,她的面上,也曾经露出过这样的表情。

    没有人知道,她对崇简多么的好,可是……或许她从来不曾好好看过这个儿子。

    因为那张和薛绍几乎一模一样的脸。

    “是谁?”李令月声音放轻,居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暗哑,让两人都愣了愣。

    李令月垂眸,说好不受伤,可是到最后,还是无法做到。

    那么,此时,这个在她面前,一贯强势的男人,会否也会难过。

    金逸城抱紧她,然后哑着声音说:“是我二叔……”

    果然。

    他们这种人,不是谁都能伤到的,除了那些他们视为至亲的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