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嘉言的狗狗眼立刻亮了,如同哈士奇见到主人一般,欢快极了。

    “我还有工作,就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此刻处于兴奋中的沈嘉言并没有发现,越溪离开的步伐比以前快乐许多,再也没有往日的优雅与淡定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电梯里本就密闭,这也就导致了花香味无数可散,花粉无处可飞。

    越溪扶着电梯的一侧,白净的脸庞渐渐染上红晕,手腕上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小斑点,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。

    等电梯停了之后,越溪早已双腿发软……

    “越姐姐?”

    瞧见越溪这副样子,阮沁立刻将其扶住,接着将玫瑰花从越溪手中拿走,示意其他人带远点。

    “越姐姐,药在哪里?”看见越溪这副样子,阮沁心疼的厉害。

    越姐姐何曾这般脆弱过?

    “我办公室的第一个抽屉里。”越溪喘着气,趴在阮沁身上,虚弱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刘秘书,快去拿!”听到越溪的话语,阮沁立刻吩咐道。

    将药吃下去之后,越溪急促的呼吸渐渐降了下去,脸上的红晕也慢慢消失……

    “越姐姐,你明明知道自己对花粉过敏,为什么还要拿这花?”自从越姐姐回到越氏之后,阮沁便让三十二层的人员不要放花,就是怕越姐姐过敏,没想到还是……

    越溪也不知是为什么,大约是不想让少年过于伤心,亦或是对少年的愧疚驱使她这般做?

    见越溪不说话,阮沁叹了口气。越姐姐什么都好,就是心里容易藏事,自己承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