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问了一遍。
闻言，柳姨娘仔细端详水尧的神情，见她不似说假，才知尧姐儿这话是在说真的，柳姨娘这才认真思考起来。
时间过去良久，久到连水尧都以为柳姨娘会拒绝她，因为她看过原著，原著里水昌庸虽冷漠无情，但柳姨娘却是至死都是爱着这个曾经救她一命的男人，所以哪怕最后柳姨娘被汤氏弄死，她也无怨无悔。
虽然把柳姨娘送离京城是最好的保护她的方法，且此法于水尧来说也更省时省力，但她是真的没有把握柳姨娘会答应，按照柳姨娘对水昌庸的情意来说，她是连五成的胜算都没有。
但柳姨娘却是突然抬起头问水尧：“我离开之后是不是就不会再拖累你了？”柳姨娘是懦弱，但却不是笨，所以她只需简单地思考后便知尧姐儿为何会有此计划。是她的存在拖累了尧姐儿。
水尧倒是并不意外柳姨娘会想到原因，她正在思考她是说实话还是编个漂亮的理由骗柳姨娘之时，柳姨娘却不等水尧回应，一口便答应下来：“我答应你。”
闻言，水尧这下却是猛然抬眸向她看去，她预料到柳姨娘会猜到原因，但她显然是没想到柳姨娘会这么轻易便答应她。
柳姨娘看出水尧眼里的震惊，她笑着道：“只要对尧姐儿你有利，让我去哪里都没关系，我这一辈子也在这府上过够了，去别的地方看看倒也挺好。”
水尧看向柳姨娘的眼神里依旧没什么感情，但柳姨娘这话却是慢慢颠覆了水尧对她的认知。
她不是爱着水昌庸吗？
而且，原著里柳姨娘是个胆小懦弱之人，所以让她偷离出府去独自生活那是很大的考验，她就这么答应了？
水尧缓缓开口问：“你当真愿意？”而不是勉强？
若柳姨娘不愿，她还有别的法子可以护住她，在原著里柳姨娘最后是被汤氏弄死的，所以只要避开这劫，柳姨娘该就不会死。她大不了就是麻烦一些把汤氏弄死，这也不是不可以。
但柳姨娘却笑着回她：“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保护我，我没有什么能力，性子也懦弱，给不了你什么，唯一能做的便是不给你拖后腿，娘能做这些已经很高兴了。”
这是柳姨娘第一次对水尧自称为娘。
闻言，水尧动了动唇，却是什么话都没说，一向口若悬河的她在柳姨娘的这段话下，竟是第一次不知该如何应答。
可形势也没有等水尧去花时间思考，因为就在下一刻，汤氏身边的人便来了听雨轩。
来的人是一丫鬟。
闻言，柳姨娘仔细端详水尧的神情，见她不似说假，才知尧姐儿这话是在说真的，柳姨娘这才认真思考起来。
时间过去良久，久到连水尧都以为柳姨娘会拒绝她，因为她看过原著，原著里水昌庸虽冷漠无情，但柳姨娘却是至死都是爱着这个曾经救她一命的男人，所以哪怕最后柳姨娘被汤氏弄死，她也无怨无悔。
虽然把柳姨娘送离京城是最好的保护她的方法，且此法于水尧来说也更省时省力，但她是真的没有把握柳姨娘会答应，按照柳姨娘对水昌庸的情意来说，她是连五成的胜算都没有。
但柳姨娘却是突然抬起头问水尧：“我离开之后是不是就不会再拖累你了？”柳姨娘是懦弱，但却不是笨，所以她只需简单地思考后便知尧姐儿为何会有此计划。是她的存在拖累了尧姐儿。
水尧倒是并不意外柳姨娘会想到原因，她正在思考她是说实话还是编个漂亮的理由骗柳姨娘之时，柳姨娘却不等水尧回应，一口便答应下来：“我答应你。”
闻言，水尧这下却是猛然抬眸向她看去，她预料到柳姨娘会猜到原因，但她显然是没想到柳姨娘会这么轻易便答应她。
柳姨娘看出水尧眼里的震惊，她笑着道：“只要对尧姐儿你有利，让我去哪里都没关系，我这一辈子也在这府上过够了，去别的地方看看倒也挺好。”
水尧看向柳姨娘的眼神里依旧没什么感情，但柳姨娘这话却是慢慢颠覆了水尧对她的认知。
她不是爱着水昌庸吗？
而且，原著里柳姨娘是个胆小懦弱之人，所以让她偷离出府去独自生活那是很大的考验，她就这么答应了？
水尧缓缓开口问：“你当真愿意？”而不是勉强？
若柳姨娘不愿，她还有别的法子可以护住她，在原著里柳姨娘最后是被汤氏弄死的，所以只要避开这劫，柳姨娘该就不会死。她大不了就是麻烦一些把汤氏弄死，这也不是不可以。
但柳姨娘却笑着回她：“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保护我，我没有什么能力，性子也懦弱，给不了你什么，唯一能做的便是不给你拖后腿，娘能做这些已经很高兴了。”
这是柳姨娘第一次对水尧自称为娘。
闻言，水尧动了动唇，却是什么话都没说，一向口若悬河的她在柳姨娘的这段话下，竟是第一次不知该如何应答。
可形势也没有等水尧去花时间思考，因为就在下一刻，汤氏身边的人便来了听雨轩。
来的人是一丫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