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鹤轩这回完全吃了个闷亏,宫外来了消息,让他力保牧子期。

    而元鹤轩伤了筋骨,没个百天,根本下不来床。

    元鹤轩明知道那一日是牧子期带刀威胁,可在外人面前,也只能说看不清刺客真容。

    朝野议论纷纷,人人都觉得这是王君拒绝侍寝的托词。

    最后,还是朝沅出来装模作样地为元鹤轩说话,说此番遇刺,王君受了苦,大家莫要再议论。

    这样一来,朝臣们皆认为,陛下过于骄纵王君,日后恐成大患。

    费酒更是连上三道奏章,弹劾王君,皆被朝沅暂且压了下来。

    如今还没怎么样呢,神都内便有元鹤轩是妖男,恐危害社稷的传言。

    朝沅乐得听到这等言论,任由传言发酵。

    一连小半个月,朝沅甚至还亲自去朝阳宫查探元鹤轩的伤势,上好的补药,那是日日都要往朝阳宫送。

    这一日,朝沅下了朝去了朝阳宫,元鹤轩被又才扶起身,强撑着精神问朝沅:“陛下,过些日子,便是中秋宫宴了。宫宴之上,臣君还想陪在陛下身边。臣君一定会好好养伤的。”

    元鹤轩身子骨本来就弱,这次伤得不轻,看起来要死不活的。

    他这个样子,连坐都坐不稳,如何能参加中秋宫宴?

    朝沅蹙了蹙眉,道:“你好好休养,中秋宫宴的事,你就不必劳心了。”

    元鹤轩却逞强道:“不,臣君已经问过印太医,中秋那一日,臣君一定能站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朝沅觉得他不太对劲,也没立马松口,只得道:“离中秋尚有些时日,届时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元鹤轩这才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朝沅回到太极宫之后,六觅悄声来报:“朝阳宫的探子回报,说是陛下走后,王君似乎很高兴,正在和又才商议着,中秋宫宴上,要穿什么衣服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