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这里。”严信将案桌上的信简递给吕布。

    迅速浏览了一遍,上面只有寥寥三四十字,言简意赅,就是让吕布赴京面圣,具体原因是什么,信中没说。

    天子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召人入宫,这其中肯定藏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。

    两人商讨了半天,仍旧没能得出结论。

    “要不然,你去问问戏策,让他拿个主意。”严信给吕布指明方向,要说这类琢磨心思的问题,还得靠戏策才行。

    吕布想想也是,方才一着急,居然把先生给忘了。

    出了郡守府,吕布又急匆匆的去了塾堂。

    同戏策见面过后,吕布不兜圈子,直接坦言以告。

    戏策听闻天子要召见吕布,也微微皱起了眉头,因为他也有些弄不明白了。

    这件事情,充满了怪异和蹊跷。

    如果是要针对吕布,以天子的脾性,根本不可能召吕布入京,肯定是直接打发使者下来,将吕布给罢官免职,一了百了。

    可如果是好意,那为何连个理由都没有,也没说要褒奖功勋之类的话语,况且远在洛阳的崔绪也没事先给个口风。

    总归不是陛下突然想起了吕布,想要见见他吧。

    吕布好歹是个将军,肩负镇守边关的重任,不出大事,是不能够轻易的离开驻地。

    但也保不准是痛恨吕布的人在暗中发难,会谁是呢?鲜卑人、匈奴人、西羌人、或者丁原,十常侍?

    戏策眯起眼,这些个家伙虽然都有可能,但细细排查之后,嫌疑最大的一目了然。

    能够接近当今天子的,唯有十常侍。

    “要不然我称病不去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