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青栾急的咳出一口血,一边顺慈道:“郡主说的是什么傻话。”

    南羌顺了顺宋青栾的背:“阿娘,你别急,阿姐不进宫,也不去打仗。女儿去,女儿去沙场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!”宋青栾死死抓着南羌:“我们南家,为了朝廷,如今家不成家,都像什么样子了?

    你父亲忠心耿耿一辈子,到头来落得个什么样的下场?赵家的人是怎样对我们的,你父亲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,赵家就要下旨逼我南家女眷进宫为妃。他赵家,是想我们死啊!

    这天盛来犯,明儿,他赵家是不是又要来一道圣旨要你们一个个上去替他们守住江山?!”

    “王妃,不能胡说啊。”顺慈噙着泪水。

    “我没胡说!”宋青栾道。

    南昭面色复杂,南羌则是安抚道:“好,我们哪都不去,我们就府里头陪着母亲。”

    “母亲,家国天下,我们南家护的不是赵家江山,而是大周黎明百姓,我们南家镇守边陲多么,如今敌国来犯,哪有这时当贪生怕死之辈。

    母亲,就算父亲知道,父亲哪怕尚且还有一口气都会拿着刀上场杀敌。”

    “住口,你别提你父亲,你看看你父亲现在还躺在病榻上。口口声声家国天下,你有没有想过我,我如今就剩你们几个,难不成你还要母亲再经历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!

    你是女儿身,打仗的事,自然有男子去!”

    “母亲。”南昭眼眶红润。

    南羌拉了拉南昭:“阿姐。你是想气死母亲。”

    南织闻声急忙忙走了进来,南织把了把脉。

    “母亲现在不能受气,啊姐先出去等着吧。”

    南羌拉着南昭出去,外边霜白的月色打在南昭身上。

    “阿姐。”南羌语气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