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洛洛,你吓坏人家了,在古墓你都不抱人家,把人家丢给这黑炭的人,你掉下去人家也想去救你被无极老头抓住了,呜呜。”

    这都过去多久了,现在才哭,反射弧是不是长了点?

    堆积到现在才哭,为难这小家伙了,怪不得后来这么黏她。

    “不哭了,下次我带你一起跳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鼻音夹杂小奶音,还抽了下。

    “我们来给姬无夜喂药?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终于在殷洛差点暴走的情况下,一碗药艰难地灌进了姬无夜的嘴里。

    神识回归,殷洛放下茶杯,抬手揉揉眉心,要教罐罐喂药,要分神注意国师的动作,长时间下来竟觉得疲。

    国师一言不发到底是怎么个意思?

    徐老悄悄从门边进来,走到殷洛身边,将一封信教给殷洛,信封面没有文字。

    主位上,国师看着殷洛从坐下后便一动不动,下人拿来书信就这么无视他,当着他的面拆开瞟了几眼后将书信折叠成一小块,打开茶杯盖,两指将书信压入茶杯底浸个透。

    他坐主位,殷洛坐末位,连他这个当事人都能感觉到自己气势矮了一大截,这真的是被仍在尼姑庵多年殷洛?

    这一张脸和身段倒是不错,殿主应该会很满意,就是这一身气质和气势不应该出现在她的身上。

    殷洛可不管国师内心的千转百回,比耐心,她还真没输给过谁,有殷墨的书信来,她今天是没办法出发了,这一天时间她还是有的。

    最后是国师败下阵来,叹了一口气,对殷洛一脸和蔼的笑道:“洛儿,长这么大了?”

    “国师有话请讲。”别这么恶心她。

    “国师府,哦不,公主府住得还习惯吗?这府上本座看你也没动多少,看来洛儿和本座甚是投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