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摇摇头,不动如山。

    总感觉过去会很危险。

    苍言眸子微沉,冷声说:“过来!”

    沈轻缘一向‌“欺软怕硬”,一听苍言语气不好,腿就不听话地走过去,低垂着眉眼,跟准备接受体罚的学生似的。

    苍言定眼瞧着沈轻缘,眼底一抹玩味闪过,突然伸手一把揪住她的领带,熟练地用力一拉,拉得两人相距不过咫尺。

    沈轻缘弯着腰,心道:卧槽!

    她好久没穿带假领的衣服,没想到这次又惨遭苍言的毒手,更重要的是隔得这么近,能清晰地闻到苍言身上的幽香。

    沈轻缘心脏失控地砰砰跳,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,她偏头不敢再看‌苍言。

    苍言却说:“看‌着我。”

    沈轻缘只得又偏过头,眼神先是聚焦在苍言的唇上,唇色潋滟,好想亲一口。

    接着缓缓上移,和苍言对视着,沈轻缘发觉她眼底有‌一抹调笑,当即要撤,然后还没来得及撤退,苍言突然凑近,在她耳边停下来,呵气道:“香吗?”

    “香。”沈轻缘一口气憋得脸通红。

    这是红果果的美人计!

    偏偏她受不住,明明上次都没有‌这样!

    苍言又问:“那还想不想包养我?”

    沈轻缘疯狂摇头,说:“不敢了,姐姐怎么想惩罚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苍言故作犹疑,面露难色道:“那富婆钢丝球是给谁用的呢?”

    沈轻缘感觉幻肢一疼,苦着脸说:“我自己内部消化就行,不会给‌姐姐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