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常确定。”他说着拿掉她手里的书放到床头,然后半压在她身上就吻上她的唇。

    她以为他只是中途休息一下,但他越吻越激烈,而且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
    眼看事态一发不可收拾,她气喘吁吁捧着他如饥似渴要继续往下的头问:“你,你不是在忙吗?”

    “可是下雨了。”他没头没尾回了这么一句,就没给她再问的机会继续吻下去。

    室外大雨滂沱,室内春意正浓。

    情到深处她都快忘了身处何处,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问:“星辰,我们的球赛是不是比世锦赛舒服有意思多了?”

    “嗯?”她一时没会意,“我们的球赛?”

    “你看。”他不遗余力跟她解释,“看得见,摸得着,吃得到……”

    如果不是被压着陆星辰能给他一脚,但此刻也只能嗔怒着骂了一声,“无耻。”

    然后托这个无耻之徒的福,她错过了五点半的世锦赛也错过了晚饭,原因是,又下雨了。

    厉臻说,因为跟她的第一次发生在下雨天,所以雨天仿佛能让他上瘾,只要她在他就想要。

    陆星辰也不知道那天晚上下了几场雨,只记得身体在极度疯狂之后昏昏沉沉睡去,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被他跟雨声唤醒,然后再次陷入疯狂。

    当他再次在耳边叫她:“星辰……”

    声音近得让床上的陆星辰猛然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出租屋的床上,想起刚才更像记忆的梦境,她抬起手臂捂着眼睛。

    这才发现右手酸痛得她吱了一声,脑中想起厉臻昨天在球场上说的话:

    “其实对面场地的波涛才能轻易入我的眼,我就喜欢的就是不太汹涌但手感比海浪更迷人的……陆工,你球真好。”

    肯定是因为那混蛋这句无耻的话,才让她做了这个梦。

    陆星辰翻身侧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