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贺年声音更沉了,“还说没吓到。”

    秦棠心里嘀咕,是他在挖坑给她跳,她不想承认,也不想让他担心。

    张贺年声线更轻了些:“别哭,没事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我知道。”秦棠垂了垂眼,没有受伤也没有被严刑审问,那些办案的jc都是职责所在,她理解,就像是理解张贺年一样理解他们。

    要怪也是怪陷害她的人。

    就是那个陈湛。

    满肚子坏水,不是什么好人。

    张贺年挂了电话后,脸色攸地一变,昨晚那些事刚刚收到方维的消息,方维得知消息时已经来不及了,而且出于某些原因他不能出面,身边也没有能够出面的人,还好周靳声出现暂时解决麻烦。

    昨晚是怎么回事,再明显不过,秦棠是被算计了,除了陈湛还能是谁,只是他在背地里悄悄搞动作。

    张贺年心里清楚,这是警告,说明陈湛就是咽不下这口气,更不会就这样算了。

    何况还让陈湛发现了秦棠的存在。

    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。

    张贺年没有先回部队,先过去找秦棠,卓岸的地址发了过来,来接张贺年的车子也到了。

    上了车,张贺年打电话跟上边汇报工作,一旦跟工作相关,他很严肃,打完电话,又打了周靳声的电话,周靳声知道他要问什么,不等他开口,直接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都说了。

    周靳声随后还补了句:“不用谢我,就当是还你上次捞程安宁的人情,不过你家秦棠被人搞这么一出,小心被人捕风捉影,千万别搞点什么负面新闻出来。”

    张贺年清楚周靳声的意思,秦棠原本身份没什么好做文章,可秦棠和张家现在有这么一层关系在,加上最近因为张夫人带着秦棠有点高调,圈里都传开了。

    周靳声还说:“我查过陈湛,想不到啊,你还得罪这么一个东西,被他缠上,可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
    不用周靳声提醒,张贺年哪能不知道陈湛是个什么东西,说是港城那边没落,但始终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何况陈湛在桉城东山再起,说明他还是有点能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