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丢人吗?”程安宁故意激怒他,“我流产的事,除了棠棠,只有你知道,你已经把我名声毁了,还要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身为长辈,对我做的那些事?”

    “你乐在其中。”周靳声短短一句话,击碎她伪装的冷静。

    “那是以前,现在我想嫁人,我想结婚,想生孩子,不想当你情人。”

    程安宁手里还捏着那盒药,连带包装捏得变形。

    周靳声放下资料,摘了眼镜随意丢在桌上,修长的手指抵着太阳穴,微微侧头,那双眼睛更加锐利,直接,说:“需要我找温聿风帮你说情?”

    那是自取其辱,再次将她的自尊踩在脚底上碾压。

    “小叔,你能不能放过我?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。”

    周靳声嗤笑:“门关上,过来,坐这。”

    他直接无视她的需求,拍了拍腿。

    程安宁拒绝:“我不要。”

    她生气、愤怒,压抑着,攥紧手。

    过去坐他腿上,又要打自己的脸。

    “程安宁,你很不听话,你以为我没办法治你了?”

    书房里暗流涌动。

    周靳声的神色是平静的,凝视她。

    她穿睡衣,很保守,脖子都遮得严严实实,却不穿鞋子。

    脚趾莹白,圆润,她不安缩了缩脚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