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再后来,他在对方手下过不了几招。

    如今,家主已经不找他练手了。

    因为找他练跟对着一根木桩区别不大,反而费人的很。

    算来家主已经有三四个月没找他练了,实力肯定又精进了不少…他算了下,就算是他曾经遇到的那个最厉害的杀手,恐怕在家主面前也讨不到好处吧。

    思及此,他对能为家人报仇雪恨,找回廖家曾经荣光又增添了几分信心。

    所以他看到齐皓的样子,心说:有些事,只有自己亲身去体会去验证,才更加深刻。

    且说齐皓接过银票,扫了一眼面额和手感,这一沓怕是有一百两。

    以前跟着宁建仁,对方从未放心把银钱之类交给他过。每月只有不到十两银子。

    这个数可能比普通奴才的高,但这些却要用去车船住店,经常在外奔波,这点银子哪里够?

    齐皓有些哽咽地拱手应道:“是,家主。”

    待齐皓下去后,话题再次回到如何应对上头来人的事情上。

    廖七愤怒说道:“没想到宁建仁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咬你一口,我刚才听齐皓带回来的消息,那两个从京都来的上官,定是要借这个由头来拿捏你。”

    江一舟心说,宁建仁这种死了也要把她咬一口的操作才符合他的人设。

    这件事的确有些棘手,但,从她决定生产水泥开始,就注定会被盯上。

    或者说,从她决定要走出后宅,就注定要与这个世界的规则力量抗衡。

    之前她遇到的只是流言蜚语,流言之所以能伤人,是因为你去在乎它,它才能让你万劫不复。

    现在不一样,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利用阶级,可以把人不做痕迹地生吞活剥的存在。

    以后她想要走的更远,站的更高,这些都是必经之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