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坊先生抚须笑呵呵道:“两位贤侄不必忧心,初澜已被老夫下了软丝饶之毒,便是有何异心,只要此毒不解,也做不得何。”

    临坊先生突然吐出此言,简直石破惊天。

    随边弘潋滟的桃花眼微抽:“软丝饶之毒?”

    那不是此前主公对梁峰原下的毒么?

    温南方放下手中的茶杵,扶额看向坐在对面的林知皇:“主公,您此次不仅强绑于人,竟还给人下了毒?”

    林知皇干笑,连忙摆手,一指坐在身侧的临坊先生:“是先生下得毒,和本王可没有关系!”

    温南方看着林知皇不说话:“.........”

    随边弘转首上下打量齐冠首的容貌:“.........”

    杨熙筒见两位同僚皆都误会了主公,立即跳出来为自家主公正名,指住坐在身侧的自家师父,义正言辞道:“对!”

    “就是我这为老不尊的师父对初澜下了毒,强弄了他来此的,此事可与主公没任何关系!”

    杨熙筒话声刚落,后脑勺就挨了自家师父一巴掌,额头顿时被后坐力打的贴在了茶案上,发出一声清脆的咚响。

    “为师何时为老不尊过?”

    柳夯为师父拒不承认的厚颜大汗,很有同门爱的扶起杨熙筒,不赞同的看着临坊先生道:“师父,师兄本就脑子转的慢,再多打两下,头脑完全懈滞了怎么办?”

    随边弘:“........”

    温南方:“........”

    看来临坊先生门下,师兄弟间的关系也挺不睦。

    齐冠首这时浅声开口道:“师父原先想辅佐的是我。”

    齐冠首此言一出,温南方与随边弘刚才松懈下来的目光再次紧凝,转眸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