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熙筒:“..........”主公赌输了何?竟是都气得行为失常了?

    柳夯:“..........”主公竟然对昏迷的师兄做这种事,他应该拦一下.....吧?

    林知皇见齐冠首确实仍昏迷着,没有其他反应,猛然俯下身,以脸贴近昏迷的齐冠首,直到她的脸与齐冠首的脸相距不过一指时停下,垂眸仔细打量他。

    “泽奣!”

    “主公!!”

    车厢内的师徒三人见林知皇如此动作,不由大惊,惊叫出声。

    林知皇充耳不闻,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,任由自己的气息吹拂到齐冠首脸上。

    没反应.....

    还真昏迷了......

    林知皇直起腰,这才淡然地收起了自己升起的疑心。

    林知皇直起腰后,在一旁看见她这番举动已经快惊掉下巴的师徒三人,这才放开了屏住的呼吸。

    “泽奣!你刚才?”临坊先生眨巴着眼睛问。

    林知皇自然不会说刚才是在确认齐冠首是否昏迷了,淡定地回道:“齐郎君生得太好,本王想趁此机会仔细看一下。”

    柳夯狐疑的看了看齐冠首被弹红的鼻梁,问:“那先前您弹师兄的鼻梁?”

    林知皇面不改色:“太高了,本王妒忌。”

    临坊先生与柳夯脸色古怪,看着林知皇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临坊先生悄无声息的挪了挪屁股,凑近昏迷躺倒在车厢内的齐冠首,然后将他的上半身往自己这边用力地拖了拖,尽量将他拉离林知皇腿边,不留痕迹的用衣袖挡住他爱徒的绝世容颜。

    诡异的静默,在车厢之中蔓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