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启裕躬身狠声回道:“身份为民的道徒,抹去肩臂上清平道的道印,罚去盐场,铁场,矿场......

    “亦或是修路,修桥,这些地方苦役,服刑五年,方可刑满释放。”

    “身份为吏的道徒,抹去肩臂上清平道的道印,抄没家产,全家连坐,流放至苦寒之地生活,无赦不得回。”

    姚启裕谏完此言,抬头望向上首:“主公,您看如何?”

    符骁思忖了片刻,而后肃声缓缓道:“如此,便依水泽之谏,对治下两州将会渗透进来的清平道这般防御。”

    “亦依富粮所谏,对已是加入清平道的官民,这般惩戒吧。”

    “主公英明!”

    “主公英明!”

    日夜交错,不过十日时间,在符骁对清平道雷厉风行的防治之下,其下所掌的两州清平道道徒,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。

    尚还未被官府抓住的清平道道徒,纷纷掩藏入地下,或是向外地迁徙。

    午时,符骁用过膳后,返回自己的寝殿,经过一转角处时,路遇一端着茶盏的貌美侍婢正好经过,跌跌撞撞的从侧面向他撞来。

    符骁冷脸侧身避过冒失向他撞来的貌美侍婢,未与转角处突然冒出来的貌美侍婢,擦碰到一处炮角。

    貌美侍婢整个人摔倒在地,手中端着的托盘内的茶盏,亦是尽数摔落在地,茶盏内的茶水泼洒而出,溅湿符骁的靴面。

    “奴婢该死!还请州牧大人恕罪!”

    貌美侍婢几乎是在摔倒的那刻,便弱不胜衣的翻身跪倒在地,正好挡住了符骁的去路。

    符骁垂眸看着跪伏在身前的貌美侍婢:“........”

    貌美侍婢跪伏在地时,脖颈尽量的伸长,因她此时的姿势,后脖颈处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:“州牧大人…奴....奴婢刚才没见到您…...您....”

    貌美侍婢跪伏着掖起衣袖上前,慌乱的含泪为符骁擦拭被茶水溅湿的靴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