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氏骗了我,是裴氏骗了我。我如今已知错,裴氏已死,一切都过去了!”

    容澈下巴一扬:“谁说女子绣嫁衣是俗?”

    他征战沙场多年,一手砍断过无数敌人脑袋。但,从不曾拿过针!

    此刻,他摊开手,隐约能看见细细密密的针眼。

    “芷娘的嫁衣,我绣的!”

    “谁规定只能女子绣嫁衣?”

    “只是你不愿罢了。”容澈一脸不屑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上天将世间最好的女子到你面前,为你生儿育女,孝顺公婆。芷娘的好,天下皆知。唯你,不珍惜!”

    “你不配!”

    “芷娘是我的妻,你带不走他!”当年他错失芷娘,足以让他后悔终生。

    会再给陆信承第二次机会。

    陆信承一行清泪落下:“不对,全都不对啊……容澈不对,不该有容澈……”

    他眼神落在陆眠身上。

    抬手猛地指向陆眠:“不对,不对!不该有陆眠!不该有陆眠!”

    “没有她啊,明明没有她的啊。”

    “全都是因为她,一切全都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她是谁?对,她是谁?她是妖孽吧,妖孽!她是出生早夭的命格,她早就该死的命格!”陆信承指着眠眠,大声疯叫。

    “疯子!言乱语的疯子!谁能诅咒自己女儿早夭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