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择良说:“詹总,你可以开个价。”

    “厉总啊,我就算想卖,只怕厉氏一口也吞不下啊。”詹东圳在电话另一头含笑说。

    厉择良随即笑道:“我买不买得下,不用詹总担心,但是至于值多少,说不定还需要詹总今后再重新估价。”

    夜里,吴委明和写意在电话里聊到詹、厉两家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詹东圳比起厉择良来,还是嫩了些。不过听说那个男人长得很不错啊,和你们那个厉总都称得上人中龙凤。”

    写意笑了,没有答话。

    吴委明又说:“我这周末要去B城出差,你要不要搭个顺风车回家?”

    “好啊,难得你这么好心,我正好周末没事。”写意欣然同意。

    A、B两城车程三四个小时,他们到的时候正好中午。写意打了电话,让吴委明一起去吃午饭。

    一个妇人一直在门口张望,一见写意便笑眯了眼。

    “写意!”

    “任姨。”写意随即转过头替吴委明介绍。

    “任阿姨好年轻。”吴委明奉承。

    “吴先生,经常听写意提起你,多谢你平时照看她。”她一边招呼一边倒茶,又同写意说,“我那天还对小谢念叨,怎么写意还不回来看我们。”

    “写晴呢?”

    “楼上,小谢在陪她浇花,你先去给你爸上香吧。”任姨说着,就引着写意和吴委明朝书房的神龛走去。

    写意刚刚敬了香,就听门外有人叫:“妈妈,爸爸回来了?”

    吴委明闻声望去,来人是名二十来岁的女子,一身家居闲散的打扮,却也显得灵动出众。他从未听写意提自己的家事,但不难猜测出此人是写意的姐姐,后面的年轻男子大概便是陪她在楼上浇花的小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