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雯听她的意思,好像是觉得刘喜公报私仇。她忍不住维护说,“刘公公并不是心眼儿窄的人。”

    您亏心不?

    徐青鸾想反驳,可一想到自己现在求着人家呢,不好再火上浇油,只能捏着鼻子应声,“那是,我没说刘公公的度量小,只是希望他能网开一面。”

    “若是只是渎职还好说,这有部下叛变未遂,又有人证在,国公爷想要洗清白可就难了呀!”

    薛雯端着茶盏,对徐青鸾谦卑的态度还算满意。

    “我爹爹是被人陷害的!”

    徐青鸾又急了,“我娘正在查奸细,只要找出那个奸细,就能证明我爹爹是被人陷害的。”

    她命人把礼物抬上来,并且说道,“若是不够,还有田产,铺子。”薛雯一见她下了血本,有些心动,可一想到这件事情的复杂性,还是谨慎地说,“钱是个好东西,可惜我不知道能不能帮你,你还是拿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求你一定要帮我!”

    徐青鸾见薛雯很心动,却不肯收礼,担心她不帮忙,拉住她的手臂哀求。

    薛雯急了,“我现在又不能进宫,拿了你的银子,还不是要写折子求皇上召见?等我见到皇上,又是怎么个情况,谁也说不定呀!”

    徐青鸾眼圈又红了,“你若是因为我诋毁过你才不想帮忙,直说就是,打也好,骂也好,我任凭你处置,绝不敢有怨言。”

    见她哭得很惨,薛雯心又软了,“唉,我想法子让押送的人拖延几日再赶路,也好给你多一点时间找人说情。”

    好歹是给了句准话。徐青鸾感激地去客房休息。

    薛雯仰着头大声叫道,“你瞅了半天,也不帮我出个主意?”

    “这种事情别来问我!”

    方霞嗑瓜子说,“照我说,魏国公这回是得罪人了,并且哪儿就那么巧的海盗杀来的时候他醉酒?”

    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