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迎清神情微僵。

    这个人已经“失踪”了好几个月,但这名字却时不时地出现。

    甚至摸到程越生背后那道疤时,她略一走神,脑海中便会出现沈纾纭的影子。

    沈纾纭像一缕游魂,从未消失。

    顾迎清条件反射想问沈纾纭是什么时候跑的?从哪里跑的?

    好像根本无从问起。

    沈纾纭失踪那会发生的事,她猜到了前因后果,但具体的经过仍似蒙了一层纱,看不真切。

    顾迎清跟沈纾纭见的次数不多,回回都是针尖对麦芒,谈不上了解对方。

    提及或想起这个人时,却记得这个人的五官和身材,说话时美艳跋扈的神态,仿佛她跟这人很熟悉。

    程越生不动声色地扫过她沉默的表情,她手里还拿着首饰盒。

    他拿走盒子,随手搁在衣帽间的表柜上。

    顾迎清每次到这里就陷入宕机状态,可分明许多疑问积压在心里,撑堵着胸腔。

    程越生出声打破僵局:“你就不想问,沈纾纭这段时间在哪儿?”

    顾迎清忽然回过神来,既然说到这儿,那就从这儿开始好了。

    她问:“你把她藏在哪儿?”

    程越生眯缝着眼,不满她的说法,“你这话问得,搞得像我金屋藏娇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就是?”她意味不明的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