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学姐与虞渊同级,在学生会中也是部长级别的存在,因为性格霸气加上赵越一直都管她叫学姐,所以虞渊也随之称她为学姐。

    此时得知重生前被这老同学出卖过,虞渊嘴角抽了抽,开始想办法找补,“其实不是不好,我当时,太自傲了……”

    赵越看他心虚,觉得好笑,一边开包把东西摆出来,一边说:“其实问题也不大。反正这回你也在我身边了,要不你教我写?”

    “我真没觉得你写得不好!我只是觉得,有一点点过于秀气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啊,”赵越把纸铺好,磨着砚,“那你教我嘛!”

    赵越多语气听起来平常,虞渊看她脸色,也看不出有什么不满,又怕她是在阴阳怪气而自己没听出来,急得挠头。

    但赵越本人却是真的没有生气,执好了笔,抬眼看他,“不教我吗?”

    见她如此,虞渊才确定她不介意,站到她背后,指点她如何落笔。

    赵越“哎呀”一声,“你光说,我怎么能立刻掌握技巧?”

    闻言,虞渊试探着把手贴上她的手背,“那,我,把着教?”

    “好啊!”

    虞渊的奶奶旧时是书香门第出身,在他小的时候教过他写毛笔字,所以虞渊的字写得苍松一般骨节有力,带着隐于横纵之间的锋芒。

    而赵越没有特地学过毛笔字,只是习过硬笔,因此握了笔头大而软的毛笔,难免用不上巧劲。

    虞渊就这么托着她的手,借力给她,以她的笔势为主导,他只加以辅助。

    开篇练的几张都不太令人满意,但多配合几次之后,两人刚柔结合,很快就写了一张平衡得恰到好处的字。

    赵越收了笔,望着桌上的字,满意地点点头,“这张好看。”

    写完了字,虞渊却没有放开她的手,而是引着她放下笔,然后五指自她手背处扣到她的手心。

    “前生,我们好像每一世,都有过教字的经历。”虞渊轻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