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玫玫的手叫他的大手握住,更显得她手小,心儿跳得厉害,权作自个儿没发现,乖巧地把脑袋往他膝盖上挪,还软软地再奉上好听的话来,“我听二叔的。”

    “也不至于样样儿都听,你也得有自个儿的主意,”他r0u着她柔软又顺滑的长发,“样样儿听别人的可不好,自个儿有主意是最要紧的事。”

    这是提点她呢,可张玫玫是什么样儿的人呀,甭看她在同李娜说什么自个儿要成为大律师,也甭看她最近奋起许多,无非就是为着面子好看罢了,人嘛要镀金的,她是人,免不了就俗,“俗”一个字,就能折腾得人不安生。

    她同没骨头似的,大抵是心里发虚的缘故,待二叔就更亲近,好似过了今天就没有明天的亲近法,反握住他的大手,也就是试图,他手太大,她哪里能一手拿住?就贴在他身上,笑眼儿盈盈的,跟个小妖JiNg似的,“二叔,今儿还要出门吗?”

    问有什么事儿哟,这事上可不能叫她C心,她懂不懂的另说,就是不想叫她C心——这是他老婆,他自个儿就得护着,“嗯,今儿有个碰头会,就在前面碰个头,远的地方也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建春公寓就在单位大楼后头,他自然说在前面的,“这次走得太急,你也还有课,总不至于叫你请假,等你放假了,再带你出去走走?”

    “那行呀,我喜欢同二叔一块儿出去玩,”她巴巴地仰着脸蛋儿瞧人,眼神里染了期盼,“以后等我没课了,我同二叔一道去,二叔放心好了,我不会影响二叔工作的。”

    陈二轻“呵”一笑,将她的手拉到薄唇亲吻着,手同nEnG葱似的水灵灵,叫他怎么都不想放开,“到不握你影响我工作,就怕你去了觉得枯燥。”

    张玫玫“噗嗤”笑出声儿来,整个人就往二叔身上钻,将自个儿都贴着他,娇嗔道:“二叔真坏。”

    她最近说人“坏”也就说过两个人,一个是陈大,一个是二叔了,陈大就不提了,一提她心儿就平静不下来,跳呀跳得她都怕心儿从嗓子眼蹦出来;还是得提二叔,这一娇嗔的,既娇且带着几分鲜活的生气,真叫陈二稀罕得不得了。

    他手指轻刮她的脸蛋儿,脸儿nEnGnEnG的,nEnG得他都不敢放力道,就贴着她的脸蛋儿,还煞有介事地问她呢,“二叔哪里坏了?”

    问得还一本正经,到与陈大不谋而合了。

    她羞红了脸,把小脑袋埋他怀里,娇娇地道,“哪里都坏的。”

    陈二温和轻笑,凑近她的x前,睡裙的细肩带根本遮不住她身上的痕迹,既显得触目惊心,又叫人心痒难捺的,恨不得再往她身上留些痕迹来。他将人儿往自己怀里一按,“昨晚你可没说二叔坏呢,这会儿到是哪里都坏了?”

    她更羞的,叫他说着毛病处,脸蛋儿红得就跟嫣红的樱桃一样,撅了撅嘴儿,“二叔!”

    喝止呢,她还能“y气”一回。

    还是得了二叔的m0头杀,真把她脑袋r0u得舒服,他的手一动,她的脑袋就寻着他的手去,恨不得把自个儿的脑袋贴他在手心里头才好。

    一刻钟后,陈二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