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气悠闲,“我是皇帝嘛,畏手畏脚才是有损天子之威,再者——”靠得近了,“长月g0ng到重华g0ng有一条小道,孤悄悄来的,没有g0ng人发现。殿外暗处安排了鹰卫,不准有人张望打探。总之县君放一百个心,必然不会W了您冰清玉洁的名声。”

    ……少YyAn怪气的。曲音一时不知说什么好,男人把下巴搁她肩膀,“孤昨晚虽然醉了,但所出之言,句句属实,句句肺腑,县君大可放心。”

    “陛下指的是什么?要让我做皇后吗?”你猜我信不信?

    “嗯,不只是皇后。”哑哑的嗓音,热气还喷薄在她耳边,“是以后只有县君一人,孤这般说,你不相信实属常情,让时间替孤证明,证明孤志不渝,证明孤与子初是不同的。”

    唇舌一步步攻占领地,脖颈,耳畔,“陛下,你别这样……”曲音怎么推都推不开,一个发狠,反手一巴掌扬他脸上去,谢淮眼疾手快,拦住她的手腕卸去力道。

    他下她上。

    乌云般的青丝落在他颊边。

    不避让的对视,谢淮双目一敛,依然在笑,眼底却是森然寒意,手上轻轻一用力,曲音柳眉一拧,疼得咬住嘴唇。

    他心有不忍还是松开了,姿势翻转。

    她下他上。

    把她手按到枕边,“一直以来,孤待县君礼遇有加,客客气气,便有冒犯也宽宏置之,以致于县君越发得寸进尺,不把孤放在眼里,一再试探孤的底线。孤的名声,县君不是没听过,纵然有些夸大,但大多不假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奉劝县君,最好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
    谢淮稍稍露出獠牙,曲音就被吓住了,小脸褪去血sE,看起来惶恐不安。

    她脑子里还在疯狂转动,斟酌措辞,男人的吻已经落下来,躲闪不开,温暖Sh润里一丝清凉的香气呼在脸上,她反SX闭上眼。

    先只是轻微的触碰,接着越来越热烈,连带手上SiSi抱着她,往怀里r0u去。亲吻犹嫌不满足,手掌探入寝衣内,覆上那饱满的一团。

    即使隔着抹x,曲音仍是敏感地缩起肩膀,心脏怦怦直跳,整个人像满张的弓弦,一再绷紧,直喘不上气来,脸蛋儿憋得通红。

    谢淮及时cH0U离,“怎么傻里傻气的,不会呼x1了。”

    她就用水汪汪的眼看着他,一波又一波的春水浸满心田,再大的怒气也消了,躺回她身侧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