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默换了鞭子,手里正拿着一根羽毛bAng拍。一头是柔软的羽毛,一头是较y的皮革面。

    “现在,我们玩个游戏。”喻默握着皮革那一头,另一边的羽毛游离在周淮景身T上,不断g画着肌r0U轮廓,“接下来,我会cH0U打五次,分别在手心、锁骨、rT0u、大腿、T0NgbU。”

    喻默一边说,一边C控羽毛逐一擦过这些部位。

    羽毛擦过Sh热的手心,打磨着锋利的锁骨,如同文人作画,动作高雅却不失力度,最后一笔捻上红r,犹如画龙点睛的落笔。一幅画做成,面前的人也软成了一滩泥。

    素来以柔克刚,最为致命。

    周淮景目光有些涣散,牙齿SiSi地咬着“狗骨头”,显然还沉溺在撩拨中。

    喻默伸手替他解开脑后固定口塞球的锁扣,她从周淮景嘴里拿出口塞球,cH0U出时几根银丝在空中摇晃,相当Y1NgdAng。喻默随手丢下口塞球,凑近周淮景耳畔:“小狗就来猜猜,这五次的顺序,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一定要五次都猜对,否则,小狗要接受惩罚!”

    羽毛bAng拍被喻默换了一个边,皮革拍面柔韧,打在人身上瞬间就能起红痕。

    “第一下,小狗猜在哪里?”

    “…锁骨。”周淮景浑身燃着一团邪火,所有理智完全燃烧殆尽,猜测全靠本能,更何况这是一场相当不公平的游戏,游戏规则只掌握在主导者手中,是生是Si,是赢是输,皆由一人定——他的主人。

    皮拍绕上锁骨,抬起,转而快速落下。“啪!”一拍打在PGU上。

    周淮景不受控拽紧手中的红绳,耳朵、尾巴全都摇摆起来。

    “错了!”

    “继续,第二下,哪里?”

    “…大腿。”

    喻默握着皮拍慢条斯理地g勒着周淮景凸起的青筋,大家心知肚明这是场不公平游戏,主导者掌控局势,决定结局。

    那她就要让他输,输得彻底,输得心甘情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