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湿热,给渝哥儿穿了小红肚兜,露出来的手臂和腿肉乎乎的。

    周寂年笑了笑,只要渝哥儿不是因不舒服而哭,他就放心,“不会爬又如何,他游水比我这个父亲还好,谁家儿子有我儿这本事?”

    这倒是,渝哥儿天生会水,下了水那就活脱脱一尾小肥鱼,胖手胖腿灵活极了。

    “你就纵着他,将来他大了,你抱他走一辈子。”

    谢宁说完,想到丈夫一身官服,抱着个胖胖的奶娃娃去升堂审讯犯人,自己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
    周寂年知道小夫郎取笑自己,捏了捏宁郎的脸蛋,单手抱着儿子回房取了布单。

    虽说他不介意儿子爬的晚,不过身为孩子父亲,他还是要引导的。他将布单折成长条,绑了渝哥儿的胸口,让儿子趴跪在床上,提了提渝哥儿的小身板。

    渝哥儿每每屁股朝前晃,他就使力提了儿子朝前一点儿,渝哥儿时不时被双手离了地,在落下来就离枕头前进了一步。

    玩到晌午开饭,周寂年才抱了儿子起身,暂停练爬运动。

    渝哥儿的午饭是鲜嫩的鱼汤面皮儿,谢宁趁着寂年带儿子玩时,亲自去灶房给剁馅儿包馄饨,熬鱼汤,大人吃馄饨,小孩儿吃面皮儿。

    撒了一点点盐佐味,渝哥儿又吃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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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喝,差点儿要抱着碗舔,被谢宁抱去消化了。

    告知吴知府检修吴桥一事的第二天,两夫夫又去看了吴桥,吴桥还是通路状态,河岸两边少了很多垂钓者。

    过桥之人却不少,挑萝背筐,行人匆匆。

    河里的鱼少了很多,江南常见的可食用黑鳍鱼都钓不到了,更别说红鲤了。

    所以谢宁再浸水,依旧没有鲤鱼来给他通信。

    到底是自己的上级官员的地盘,周寂年也没办法冒然插手吴道的治理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