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附近只有他们两家,否则他得赶紧去投胎了。

    “阿良……”嬴政抬起头,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,和他记忆中的相差无几,只是多了眉间的印记和一头银发,更添了几分妩媚,不禁想起从前这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,下身一紧。

    “?!”张良也不顾两人相差悬殊的力量,剧烈挣扎了起来,“嬴政你精虫上脑了……唔唔唔!”

    嬴政覆身,不容抗拒的凿开张良的牙齿,吻上他觊觎许久的人……

    嬴政向来霸道惯了,压制的张良毫无反抗的余地,只能任他施为。

    “!”张良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片刻后,张良被嬴政压在自己的床榻上,身上的衣衫松松垮垮的围在腰身,胸前的两团没了束缚,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,却被人轮流玩弄,搓扁捏圆。

    张良十分困窘。

    偏偏嬴政还要刺上他几句,“好像又大了不少……朕没在的时候没少给人玩吧……”一边强行分开张良的双腿,扯开碍事的亵裤,那朵肉花一如记忆中的一般,藏在玉茎下,骤然受冷还瑟缩了几下。

    不同的是,那肉花比以前更红艳了,两瓣蚌肉也更肥厚了。嬴政原本想要怜惜的心情也转为怒火,火热的阳具直接在两瓣蚌肉中间,后者不仅没有害怕,反而兴奋地迎了上来,“真是个婊子!”嬴政冷笑道,“还以为你有多冰清玉洁,……没少被人肏吧,是不是该给人生了不少孽种……”

    张良哑口无言,身体反应总是真实的,他无法反驳,只好别过头去。两行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啧。”嬴政强行扳过他的脸,让张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侵入,没有任何温存与前戏,肉壁只是象征性的推拒了一下就熟练的吮吸着对方,穴里也十分湿润,方便了对方的进入。

    “你说,刘邦要是知道你被朕肏过,还会觉得你清纯无辜吗……”嬴政在他耳畔轻声道,“他知道你的病怎么来的吗?”

    张良浑身一怔,愤恨地看向嬴政,“你还好意思……啊!”嬴政很熟悉他的身体,自然知道怎么弄才能顶到敏感处,浑身如触电一般让他无暇顾及嬴政的话。

    曾经种下的媚毒在经年累月的积累下,他的身体早已十分淫荡,也十分敏感。

    嬴政的动作很粗暴,那物什宛如烙铁一样一下又一下的顶入深处。囊袋随着动作啪啪的拍在他的两股间配合着抽插带出的水声,羞耻又兴奋。

    龟头插进那肉壶口时,宫腔一下子就高潮了,淫液正好洒在那滚烫的龟头上,那物什又胀大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