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没有过去,一方面是想让她记住教训,但最重要的是不想他的小姑娘寒了心。

    他低下头,便见她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,乌发光泽柔润,头顶细绒绒的、簇起的软发似覆了一层莹光。

    这样柔柔弱弱的外表,落在谁眼里,不是软和可欺的呢?可偏偏自己还颠颠地送上门找罪受。

    他叹了口气,心疼地将人儿抱得紧了些,知画眼睫轻颤,知道目的已经达到。

    人都是贪心的,没有的时候想要拥有,拥有了又想要全部。

    永琪虽生在这无情的帝王之家,却b谁都要重情,就是念及与小燕子往日的情分,也断断狠不下心来休妻。

    但他可曾想过,天底下哪有nV子愿意与人共享丈夫,小燕子不愿,她也不愿。

    知画将最后一丝怜悯也收敛起来,稍稍与他拉开了些距离,如常般说道:“夫君先去沐浴吧,别着了凉”

    永琪颔首,他身上刚沾了雨,本也怕凉气侵了她的身子。

    待他走后,知画便唤了珍儿进来,小声低语着向她交代。

    汉白玉的浴池在另一侧,室内热气腾腾,烟雾缭绕,永琪眉眼放松地倚着池壁边,潺潺的热水升起丝丝白雾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永琪走出浴房时,天空已被乌云遮蔽,投S出并不明亮的光线,他就着有些暗淡的余辉,往知画屋内走去。

    刚一进门,便有一团温软香玉自动投入怀中,沁香幽幽渡来,钻入鼻息,他低头望过去,眸sE霎时暗了几分。

    知画上一次穿红绸还是新婚的时候,那时的他怎会料到,在不久的将来,眼前的姑娘真会让他背妻弃诺,弥足深陷,而偏偏自己却甘之如饴。

    如今美人儿脸上粉黛未施,粉nEnG的白配上芍药般的红,美YAn不可方物,上品玉瓷般的细r0U在其中若隐若现,似在g人撩开那纱缎。

    哪里像是初为人母的端庄福晋,分明就是个被c透滋润的小妖狐。

    “夫君好久没有疼过知画”,小nV人软在他身上,带着娇气诱人的蛊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