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楚自然知道他没忘。
因为她，把自己都伤成这样了，又怎可能会忘？怎可能忘得掉？
他没忘，她当然也永远不会忘。
“有句话，我一直没有机会跟说……”
暮楚被他拉着，缓步往前行，低声在他身后轻轻说道：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嗯？”
楼司沉愣了一下，回头不解的看着她。
暮楚也抬眸看着他，又重复了一遍，“对不起。”
楼司沉敛了敛眉，“刚刚不是说了吗？过去的事情，我已经……”
“其实这些年，我一直都在懊悔自己，如若不是自己当年擅作主张，又怎会害成这样？所以这些年躲着我，避着我，甚至讨厌我，都在情理当中的吧！若没有我，又怎会受尽这么多磨难？我想，换作是谁，心里都会有怨恨和责怪吧？”
“我没有！”楼司沉当即否认。
伸手，捧起她的脸蛋，深目沉沉的看着她忏悔的面庞，“觉得我会对有怨恨和责怪吗？如若会有，我当初就不会拼死救了！”
暮楚仰高头，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儿看着他，“我知道没有，所以我心里才更加过意不去。”
楼司沉眯了眯魅眸，“过意不去？”
他性感的喉头滑动了一下，声线喑哑几分，“那么这六年来，忘不了放不下的到底是这份过意不去，还是我楼司沉本身？”
“那希望我是什么？”
暮楚不答反问他，小手顺势捉住了他的大手。
楼司沉却没再答话，只反手将她的小手重新置于自己的手心里，继续缓步往前走去，好半晌，才听他在前面沉声说道：“我不希望是前者。”
因为她，把自己都伤成这样了，又怎可能会忘？怎可能忘得掉？
他没忘，她当然也永远不会忘。
“有句话，我一直没有机会跟说……”
暮楚被他拉着，缓步往前行，低声在他身后轻轻说道：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嗯？”
楼司沉愣了一下，回头不解的看着她。
暮楚也抬眸看着他，又重复了一遍，“对不起。”
楼司沉敛了敛眉，“刚刚不是说了吗？过去的事情，我已经……”
“其实这些年，我一直都在懊悔自己，如若不是自己当年擅作主张，又怎会害成这样？所以这些年躲着我，避着我，甚至讨厌我，都在情理当中的吧！若没有我，又怎会受尽这么多磨难？我想，换作是谁，心里都会有怨恨和责怪吧？”
“我没有！”楼司沉当即否认。
伸手，捧起她的脸蛋，深目沉沉的看着她忏悔的面庞，“觉得我会对有怨恨和责怪吗？如若会有，我当初就不会拼死救了！”
暮楚仰高头，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儿看着他，“我知道没有，所以我心里才更加过意不去。”
楼司沉眯了眯魅眸，“过意不去？”
他性感的喉头滑动了一下，声线喑哑几分，“那么这六年来，忘不了放不下的到底是这份过意不去，还是我楼司沉本身？”
“那希望我是什么？”
暮楚不答反问他，小手顺势捉住了他的大手。
楼司沉却没再答话，只反手将她的小手重新置于自己的手心里，继续缓步往前走去，好半晌，才听他在前面沉声说道：“我不希望是前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