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昱明回头望许孟,少年明显也听到了门口两人的对话,他低着头,某种难以言喻的困惑挣扎在脸上流露着。

    “派人把云县的那院子收拾出来给燕王。”男人叹了口气,现下里让皇甫静回去,不如就放在京城眼皮子地下更好盯。

    只是这皇宫,他不打算让皇甫静住。

    德忠应了声嗻转身吩咐人去了。等人走远,皇甫昱明回到屋子里,床上那张苍白的小脸依旧显露着茫然。

    “怎么?”男人捏了捏少年的脸,“燕王回京你看上去似乎不大高兴?”

    如果放在几个月前,许孟大约欣喜若狂。可现在,对于皇甫静的突然回来,许孟心里剩下的只有迷茫。

    一则与皇甫昱明在一起开始,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如何再面对皇甫静;二则当年皇甫静助他逃离京城便是救了他的命一回,半月前朝堂上一事的消息该是已传进了胶州,他不晓得该以怎样颜面面对自己昔日的救命恩人。

    更何况他已经打定主意将皇甫静托付给自己的玄武卫交给皇甫昱明。

    “我......”少年嘴唇颤了颤,“我不想见他”

    “不想见就不见,”男人嗤了声,“三日后我在太和殿设宴接待皇甫静,你若真还有什么话想跟孤那便宜弟弟说,孤就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否则过了那日……相公我可就要吃大醋了!”男人谑笑着,含住少年敏感的耳垂轻轻一舔。

    许孟猝不及防,倏地打了个颤。

    皇甫静未到京城是假,到了京郊才是真。

    大约两日前他住进了愉贵妃事先在京郊安排好的府别院里,当日,程钟手底下的管家孙休便照程钟吩咐带上礼物,又从教坊里选了两个漂亮哥儿,至小院子送给皇甫静做见面礼。

    一幽暗高窗似库房的闭塞房间中,两个美人少年均脱光了衣服,肉体赤裸裸地被人按着分别仰躺在两张长桌上,浓郁白浊的鲜山药汁从碗里顺着瓷勺柄徐徐流入腿心穴口中。

    他们双腿大开,两瓣唇穴在太监们的暴力掰弄下合不拢似地一左一右恣意张开,露出唇肉内湿濡粉嫩的逼穴口,一抽一嘬地绞弄着灌入肉洞里的腻稠汁液。

    “哈啊......痒......好痒......饶了我......”

    这里是一间临时刑房,两个哥儿噙着泪受不住地啜泣吟叫,浑身皮肉潮红浮现,似乎才服用过“助兴”药不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