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要离开的话,也会留下口信给你。让你能找到我,这样总可以了吧?”

    “不然的话到时候整个蒲玲国都会说你因为一个女子不理朝政。也会说我媚祸君心,那咱们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了,我身边总是跟着储君,对我历练也很是不方便。”唐诃修儿退而求其次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这个我考虑考虑。”蒲玲劲松果然得寸进尺的把手放在了唐诃修儿的肩上。

    唐诃修儿转头看了看,轻轻一笑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那个戴面具的家伙先给搞定。不是我回不回笼子的问题。不然的话就算我愿意留在笼子里。人家要是把笼子给砸了那又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好阴险!你这是想让我们一决雌雄啊!然后你再看看哪一个更好?”蒲玲劲松直接拆穿道。

    “话不能这么说。你看吧!现在我即拿了他的好处,又拿了你的好处。他那个人想出现就出现,不想出现的话我也找不到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没办法不是。人家修为比我高。给东西从来都不和我商量,我就是想拒绝都没有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你如果搞不定他,那将来还不找我算账啊!到时候非被撕票不可。太危险了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搞不定那只野鸟。我绝对不回笼子离去,那不是等着人家来抓吗?我可不会那么傻!”

    蒲玲劲松呵呵一笑。

    “放心吧,野鸟毕竟是野鸟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唐诃修儿很是认真的点点头。“你要努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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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蒲玲劲松突然转过身来弯下腰笑眯眯的问道:“你是不是也和他这么说的?”

    “是啊!就算是这天地在广阔,可是没有一个稳定的家,那也不是什么好事对吧?”唐诃修儿坏坏的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