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回不是给你说了吗，要好好学习。”我皱起了眉头。/p
“没忘，但是我不想去城了啦。”小妹妹微微抬起头，乜斜了我一眼。/p
“为什么？城里不好玩吗？”我不满地追问道。/p
“不好玩，还是咱们这里自在。”小妹妹并没有在乎我的态度，满不在乎地回了一句。/p
“难道你就想一辈子待在乡下，将来嫁给二狗蛋这样的男人，给他生一堆孩子，像娘一样操劳一辈子。”我恼怒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摔，瞪着眼睛望着她。/p
小妹妹见我发了火，就伏在桌子上不吭声了。娘端着一碟香喷喷的盐豆炒鸡蛋回来，看见我们兄妹在斗气，赶紧嚷了妹妹两句。妹妹气鼓鼓地放下碗筷，一转身出去了。/p
我心里不痛快，也没了胃口，就在这个时候，屋外的院门“吱呀”一响，院子里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，爹带着一身冻硬了的泥浆，扛了个平头铁锨，推门进了屋。/p
爹瞧见我一楞神，我立即收拾起不悦的心情，讨好地搁下饭碗，站起来跟他打了声招呼。爹冷冷地瞟了我一眼，鼻子里哼了一声。/p
爹出门在水台边用冷水洗了脸和手，回屋换了一件干净的旧棉衣，就一声不吭地坐在了我对面。娘赶紧给他盛了一碗玉米糊糊，递上了一张煎饼。我把刚炒的盐豆鸡蛋，朝他脸前推了推，爹像没有看见一样，没动一筷子。/p
爹吃完了饭，掏出旱烟袋点着了，我也放下了饭碗，默默地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说。趁着娘在收拾碗筷时，我鼓足了勇气开了口：“爹，我想从家里拿点钱使。”/p
“干嘛用？”爹平时眯缝的眼睛一下睁开了，有点突兀地望着我。/p
“有点急事。”我一脸歉疚地说道。/p
“急事？是水上岸了，还是火上墙了？”爹的目光中充满了警觉。/p
“比这还急，救人命呢……”我心里不安地扑腾着，嘴上却努力让话说得平稳些，在路上我就想好了，无论如何都不能生气，要耐下心来跟他们磨蹭。/p
“谁的命？你不是好好的吗。”爹疑惑地瞪着我。/p
“不是我，是一个孩子。”我还是有点急了，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两分。/p
“孩子？谁的孩子？”爹的脸色一下子变了，额头的皱纹都绷开了，“你小子犯什么混事了？”/p
“你别乱想，我能犯什么事？是小壮，红姐的孩子，得了先天性心脏病，不及时看，会丧命的。”/p
“没忘，但是我不想去城了啦。”小妹妹微微抬起头，乜斜了我一眼。/p
“为什么？城里不好玩吗？”我不满地追问道。/p
“不好玩，还是咱们这里自在。”小妹妹并没有在乎我的态度，满不在乎地回了一句。/p
“难道你就想一辈子待在乡下，将来嫁给二狗蛋这样的男人，给他生一堆孩子，像娘一样操劳一辈子。”我恼怒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摔，瞪着眼睛望着她。/p
小妹妹见我发了火，就伏在桌子上不吭声了。娘端着一碟香喷喷的盐豆炒鸡蛋回来，看见我们兄妹在斗气，赶紧嚷了妹妹两句。妹妹气鼓鼓地放下碗筷，一转身出去了。/p
我心里不痛快，也没了胃口，就在这个时候，屋外的院门“吱呀”一响，院子里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，爹带着一身冻硬了的泥浆，扛了个平头铁锨，推门进了屋。/p
爹瞧见我一楞神，我立即收拾起不悦的心情，讨好地搁下饭碗，站起来跟他打了声招呼。爹冷冷地瞟了我一眼，鼻子里哼了一声。/p
爹出门在水台边用冷水洗了脸和手，回屋换了一件干净的旧棉衣，就一声不吭地坐在了我对面。娘赶紧给他盛了一碗玉米糊糊，递上了一张煎饼。我把刚炒的盐豆鸡蛋，朝他脸前推了推，爹像没有看见一样，没动一筷子。/p
爹吃完了饭，掏出旱烟袋点着了，我也放下了饭碗，默默地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说。趁着娘在收拾碗筷时，我鼓足了勇气开了口：“爹，我想从家里拿点钱使。”/p
“干嘛用？”爹平时眯缝的眼睛一下睁开了，有点突兀地望着我。/p
“有点急事。”我一脸歉疚地说道。/p
“急事？是水上岸了，还是火上墙了？”爹的目光中充满了警觉。/p
“比这还急，救人命呢……”我心里不安地扑腾着，嘴上却努力让话说得平稳些，在路上我就想好了，无论如何都不能生气，要耐下心来跟他们磨蹭。/p
“谁的命？你不是好好的吗。”爹疑惑地瞪着我。/p
“不是我，是一个孩子。”我还是有点急了，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两分。/p
“孩子？谁的孩子？”爹的脸色一下子变了，额头的皱纹都绷开了，“你小子犯什么混事了？”/p
“你别乱想，我能犯什么事？是小壮，红姐的孩子，得了先天性心脏病，不及时看，会丧命的。”/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