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清越有这个自信,可却不敢冒这个风险。

    这个方法,是最快得到她的办法,但却会伤害她,他更愿意不疾不徐的让她渐渐习惯他,依赖他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吃过晚餐后,陆喜宝洗完澡躺在床上,掰着手指头数,小脸上满是骄傲。

    “江清越,已经暗我十年了!是第一个暗我的人!没想到……我也是有忠实迷弟的人!”

    江清越睥睨了她一眼,“谁是迷弟,我是男人。”

    陆喜宝被他抱了起来,坐在了男人大腿上。

    江清越拿过吹风机,帮她吹着头发,修长大手揉着那颗小脑袋,把她的头发揉的一团乱,像个小疯子似的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我不要帮我吹,看看把我头发都弄成鸡窝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自己来,我不会。”

    江清越把吹风机递给她,陆喜宝抓过一边的梳子,把头发梳顺后,才拿着吹风机吹干。

    等吹干头发后,陆喜宝又大字型的躺到了床上去,她看着手里拿着的请柬,问:“迟钧和苏晚的婚礼,就在这周末,我们真的要去参加吗?”

    江清越躺上床后将小女孩抱了过来,轻嗅了一下她长发间的清香,“不想去?”

    “也没有不想去,就是没那么想去,去不去我都行,不过我想着,苏晚好歹是表妹,那就去呗。”

    江清越黑眸灼灼的盯着她,“迟钧毕竟是前男友,不难过?”

    他的口吻,活脱脱是在试探。

    陆喜宝看着他,像是抓住他的小辫子一样,小手得意洋洋的指着他:“江清越是不是吃醋了?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男人抿着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