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默橙从医院出来,一直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走到车边时,车把手不知道怎么了,一直拉不开。

    傅默橙情绪一时上来,抬脚踹了好几次车门。

    躁郁至极。

    林薄深将她一把拉进怀里,紧紧抱住,大手紧紧摁着她的后脑勺,她的小脸完埋在他胸膛里。

    林薄深没有低头看她,薄唇只吐出两个字:“哭吧。”

    傅默橙的眼泪,在他怀里汹涌流淌,没有声音的哭泣,可眼泪却很快将他的衬衫弄潮。

    她哭不出声音,双手只紧紧攥着林薄深腰间的衬衫布料,拧皱。

    她被他抱在怀里,不知道多久。

    感觉到怀里人不再流泪时,林薄深的大手才抬起怀里的那张小脸,她被迫与他对视着。

    林薄深目光深邃的看着她,眼底浮动疼惜,问:“告诉我,为什么哭?是因为柳熙园,还是因为自己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说不出话来,也回答不出。

    只是想哭,压抑太久,情绪像是一团毛线,理不清,急躁的想哭。

    像是走进了死胡同,她想要走出去,可是在死胡同里绕了几百圈还是找不到出口,最终疲惫、无助、急躁,想用脑袋去将墙壁撞破。

    又疼又急,满满都是无解。

    林薄深看着她眼角滑落的那串眼泪,指腹温存的帮她擦拭。

    他对她说:“如果是因为柳熙园担心的话,我可以帮她,MO集团在北城建设了医院,精神科有很多权威的专家,只要她愿意接受治疗,随时都可以过去治疗,治疗费用不用担心,可以免。”